朋友剛帶完八週的過夜夏令營,當營隊裡的輔導員和舍監。(對啦我有二十幾歲的朋友不行膩?)回到城裡,我們約了一起訓練。
「怎樣?孩子們是惡魔還是天使?」
「我再也不要回去了。好。可。怕。」
「啊?」
「十五六歲的高中生,關在家裡一年半才被放出來,朝夕相處整整八個星期,爸媽又不在身旁,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?」
「夠了我不要聽。」想到十五歲的尼歐。
「我那間木屋的女生,每天聊的話題都是性,以及分享和哪個木屋的哪個男生發生了什麼事。我跟你的反應一樣,根本一點都不想知道,但他們還是滔滔不絕地講。
營隊的最後一晚,營火晚會超過了預訂時間才結束。正要趕孩子們去睡覺,艾瑪把我拉到旁邊,問能不能讓他晚半小時回木屋。
因為他已經連續幫布蘭登打了四天手槍,約好今天換布蘭登服務他。艾瑪苦苦哀求我,他說他昨晚就把毛都刮得清潔溜溜,等了一整天就在等這一刻。」
「我怎麼覺得這些青少年的生活品質比我好?」
「這還不算什麼,有兩個人在營區裡嗑藥,被提早退營送回家了。」
身為青少年的媽媽,聽完第一手的恐怖故事,久久不能平復。突然覺得我家的頂嘴甩門日常根本是小兒科,尼歐和叉燒是小天使。
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。(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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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為我這個月最刺激的娛樂,和美國高中生比起來,真是相形見絀。